叶常不确定王爷生没生气,他清了清嗓子,试探地说些县主的事,王爷定然爱听。
“县主早上吃了两个包子,三个蒸饺,一盅牛乳,您备的燕窝也吃了一盅,很高兴的样子……哦,方才县主还去街市请了雷公电母的神像,这信奉倒颇为别致……”
叶常绞尽脑汁想着事关县主的事,事无巨细地汇报。
赵承渊淡声道,“卫霄的功夫,不至于能将你缠住了脱不开身。让他无还手之力,一炷香功夫足矣。”
叶常努力替自己辩解,“王爷,卑职昨夜在树上睡得不踏实,今日精神不太好。不过接下来,卑职就旁敲侧击从铃儿那里打听一下,太子具体问了什么……”
赵承渊道,“不必了。去领二十板子再回定国公府。”
叶常一脸苦相,跟着罗平出去了。
他抱怨道,“我这好歹也探听到了一些消息,王爷怎说打就打。”
罗平没吭声。
即便他们相熟,各自也有需守的秘密。
他们只对王爷忠诚。
叶常挨了板子,抱着衣裳,一瘸一拐走了。
他回了锦和堂,去跟县主禀了一声。
韩攸宁看他走路姿势,问,“叶侍卫可是伤着了?”
叶常打着哈哈,“没有没有!卑职路上不小心崴了脚!”
韩攸宁嗯了声,继续练字。
叶常好奇问,“县主为何是左手写字?”
韩攸宁道,“就像练剑之人,有人是左手握剑,有人是右手握剑,是一个道理。”
叶常又指了指桌上的笔砚摆设,“那为何这些东西又是摆右边呢?”
韩攸宁微怔。
自然是习惯使然。
她蘸墨还是要右手蘸墨,再倒左手。
若是习惯左手写字的人,又怎么会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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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二更又是在晚上……大约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