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做戏做圈套了。
铃儿拿着爱不释手,打算以后就真的信他们了。
回了锦和堂,铃儿就激动地拉着韩攸宁进了屋。
在马车上不能说秘密,这是小姐叮嘱的,她已经憋了一路了!
她一边服侍韩攸宁换衣裳,一边问,“小姐,奴婢表现得怎么样?”
韩攸宁笑道,“很好。不过以后不要与旁人说了,毕竟是假话,说得越多,破绽也就越多。”
铃儿重重点头。
“小姐,咱为何要骗太子?”
韩攸宁看了眼窗外,叶常正蹲在小花园边上扯枯萎的菊花叶子。
她道,“黑衣人帮了我们,说些不一样的混淆视听,既然他们身份不欲人知,我们就替他们掩饰一二。”
铃儿恍然,顿时觉得自己做的事很有意义,“是该如此!”
叶常扯叶子的手一顿,太子问的是黑衣人的事?
麻烦了,错过了大事!
他当时和卫霄打得酣畅淋漓,把正经事给忘了……该速战速决才是!
他犹豫再三,到窗外跟韩攸宁请示,“县主,卑职的衣裳还换洗了,得回王府一趟。”
韩攸宁笑着应下,“你去便是。”
是去给赵承渊送信的吧?
这样也好,不必她去说了,赵承渊也能对赵宸多些戒备。
叶常出院门后叮嘱了段毅小心,又去外院寻了个王府侍卫,让他去锦和堂外盯着,方放心离去。
到了晋王府,叶常便将事先反复斟酌过的腹稿念了出来,“太子跟昭平县主打听陈府黑衣人的事,卑职以为,他或许是对您起了疑心,您得注意提防才是……卑职被卫霄缠住无法脱身,其中详情探听不得,想必太子是在防着您,如此,就更是可疑了。”
赵承渊喝茶不语。
叶常心中忐忑,以眼神询问罗平。
罗平摇头暗暗叹气。
一顿板子怕是免不了了。
你若是不回来,王爷还不好责罚,过段时间之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现在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