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也不想当场答应。

甚至不好奇太太怎么清醒了。

她日思夜想复仇,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她怎么可能放弃?

白仲康双眼喷火。

“大人,这些东西都是这小贱蹄子伪造的!她年纪轻轻,又是个下人,怎么可能有这么重要的东西?”

这话一出,众人点头。

“是啊,这小姑娘怕是在说谎。她怎么可能接触到白家的秘密?”

众人满眼不赞同地看着她。

衙役收回手书,交还甄容。

甄容再次翻看两份手书,一份的确年代久矣,纸张折皱泛黄,一张明显很新。

要说造假,怕是谁都做不到这么以假乱真的地步。

“遂儿姑娘,你怎么说?”

遂儿狠狠地擦了把泪。

一字一句道:“大人,奴婢当然办不到。办得到此事的不是奴婢,而是我的爹爹白坚。”

一听这个名字,白仲康整个人向后跌去,眼睛瞪得如铜铃。

“大人,奴婢父亲白坚,是白家的家生子。同白逐浪一处长大,是他的书童、长随。”

当年白家出事,先帝砍了太医院院首白立洪,全族男子流放、女子入教坊司,下人集体发卖。

白坚为报恩,自赎自身,跟着白逐浪去了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