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迥异。

黑人羽开口请求。

“大人,可否让在下一观?”

甄容迟疑了一番,还是让衙役将和书递了过去。

黑人羽捧起白仲康年轻时的手书,眼眶瞬间泛红。

“正是父亲的笔迹。”

全场哗然。

“天哪!白仲康还真的不做人事,连关心爱护他的族弟都能下得去手。”

“他这种人,为了自己活命,当然想方设法要弄死别人,取而代之返回京城。”

“难怪先帝处置白家时,毫不心慈手软,原来白家当真黑透了。”

白仲康犹如冰水淋身,冷到发抖。

他必须自救,如果坐实了他杀人的事,白家就真的折在他手里了。

“大人,此乃无稽之谈。随便拿出一份手书,便想指认我是白逐浪?”

遂儿凶神恶煞地死盯着白仲康。

“手书上面有印章,容不得你狡辩。”

遂儿眼泪止不住地流。

自己一家家破人亡,全拜白仲康所赐。

昨儿,太太找到自己,问自己想不想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