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城守湛阁落成后,褚寒玉便是连胜最多的擂主。”
“他扬名的第一场辩题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还是用人要疑疑人也用。”
“他持用人要疑疑人要用的观点驳的对手哑口无言,心悦诚服。”
“他守擂成功的第二三场辩题分别是道不同相与谋还是不想与谋、治贫和治愚哪个更重要。”
陆明朝心念一动“他选择的论点是什么?”
许清行回道“道不同相与谋。”
“治贫。”
水漏滴滴答答。
一声鼓响,守湛阁的小书童捧着香炉而出。
这是擂台辩论,即将要开始的标志。
喧闹嘈杂顿消,取而代之的森严肃穆。
“谢郎君,谢夫人,我们爷楼上请。”
眼熟的端王随从,躬身道。
陆垚是要上擂台辩论的,自有书童引去该去之处。
陆明朝看了眼有些无所适从的许清行,想了想许清行背后的汝南许氏,挑眉轻声问道“我们夫妇的好友能否一同前去拜见?”
端王随从垂眸“自是可以。”
“谢夫人的好友就是我们爷的好友。”
“请。”
端王随从侧身,横出一条手臂。
许清行傻眼了。
陆明朝和谢砚在益城也有熟人?
所以,他和父亲还是小觑了谢砚和陆明朝吗?
许清行如同乖宝宝亦步亦趋的跟在几人身后。
入了楼上雅间,看清端坐在圈椅上轻啜茶水的人时,许清行只觉得魂飞魄散肝胆俱碎。
端王殿下?
竟是端王!
他父亲绞尽脑汁想攀上的端王,这般礼遇陆明朝和谢砚。
不行,得让族里再出些大力气。
否则,凭什么让陆明朝和谢砚记这份情。
“草民许清行拜见端王殿下。”
端王放下手中的茶盏“守湛阁只论学识,不论身份贵贱,无需行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