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宫的侍卫、宫人,脖子上都有痕迹,晕倒在偏殿的几位文远阁重臣却没有。
这来无影去无踪,不杀皇帝光揍人的画风,已经让朝臣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一场逼宫叛乱了。
宫闱密事他们暂时搞不清,不过两位宰相已经隐隐明白,至少这件事是冲着皇帝来的,而且对方也不是想要皇位,这样一来,有危险的根本不是朝臣。
为了皇帝的安全,把整个京城的人都困在家里,没有臣子是乐意的。
更何况在齐朝的朝堂上,真正忠君爱国的人基本没有,他们为名为利,或许还有几个真正为民的,反正知道了事情始末后,都会反对继续在京城里戒严。
——那种武林高手抓得着吗?
当孟戚漫不经心地将这些情况逐一说明,并且表示事情一定会按照他预想的发展时,墨鲤若有所思,而陆慜眼睛发亮。
“大皇兄果然没看错人。”陆慜激动地说。
皇位怎么可能随便给人呢?必定是这位前朝国师有过人之处,打动了太子。
二皇子沉浸在自己的推测中,忍不住追问道:“孟国师,你真的不想做皇帝吗?我觉得你很适合。”
孟戚:“……”
墨鲤:“……”
龙脉都没见过这样送江山的。
看好了,这是送江山不是送一斗米,还一送再送,生怕别人不肯收。兄长送了弟弟送,这个弟弟送完,不知道其余几个弟弟会不会坚持要送。
还有,二皇子对做皇帝到底有什么误解?算无遗策就能做皇帝?
墨鲤忍不住问出了声,结果陆慜振振有词地说:“据说帝王心术,就是平衡朝堂,恩威并施,把臣子玩弄于鼓掌之上,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国效力。”
墨鲤闻言,不禁垂眼轻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