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念旧情的时候还少吗?只是这句话,方幼萍敢指着他的鼻子,跟他大小声。柴姣却是万万不敢的。
她此刻五味杂陈、悲怒交加,不知该如何解释,又怎样去证明。
“老爷可以怀疑我的能力,但不能怀疑我对您的爱意和忠心。”
“我就怀疑了,又能如何?你倒是不如说,你有贼心没贼胆,没有作案的土壤。在逻辑上,更容易取信于我。”蒋理承说罢,一把捏住她的下颌,居高临下地威胁道:
“今日之事,我不希望传出去,尤其落到萍萍的耳中。若是有一人知道,我曾与你苟且,我拿你是问。”
“老爷,我是你的妾氏,你的女人,你我颠鸾倒凤,是应当应分的事。她这般不懂事,都是老爷纵容坏了她。凭什么她能不守妇道,跟男同学纠缠不清,老爷就得为她守身如玉?她配吗?对得起老爷这份专一吗?”柴姣任由嫉妒的火焰窜起老高,几乎嫉妒的疯了。
老爷再撂狠话,不放过她,还能如何?杀人不过头点地,已将她们孤儿寡母都赶出来了。
可想起儿子,还是点了点头:“是,我记住了,妾身会拼了性命封口。不叫任何人知道,我与老爷旧情复燃,藕断丝连。只当我们一块过夜,却什么都没做,老爷只是来看望孩子,陪小少爷罢了。仅此而已。”
蒋理承见她像以前一样聪明,终是没继续为难她,离开了外宅。
坐上回帅府的军车上,让军医一路陪同,他懊悔于自己一时没把持住自己,只觉对不起小丫头。可更怀疑那些酒里有问题,被人动了手脚。否则,他不会如此意乱情迷。他了解的自己,并非这样管不住下半身,在床笫之事上,坏了年成、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