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程连寻了花草种在院角,改日有空,你过去看一看,哪点不如意我好改修。”
欢儿本就随意之人,又见他这般上心,哪还会有甚不满意之处。
却也应下,总归以后要在那过日子,该去看一看。
程望又说了些别的事,才离去。
收拾好灶下回屋,欢儿见淑惠仍沉睡着,心中又是自责。
宋腊梅回过神,反倒安慰她,心中并无一丝怪罪。
喜月看在眼里,幸运有这样互相理解的家人,就算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说着话睡去,次日几人早起做活,淑惠总算有了动静。
小人儿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只当睡了一觉,醒来就喊饿。
宋腊梅搂在怀里,又亲又抱,心里不知有多激动。
喜月拿来温水,先让她喝下,又拿了两块松软的糕先对付一口,便去灶下煮菜粥。
清早,宋常贵过来了,心里惦记淑惠,见她醒了来,便要接回村里。
三人要做活,带着她实在不方便。
宋腊梅是吓狠了,便是舍不得也点头应了,可不敢放在镇上。
再来一回,她是承受不住。
宋常贵抱过淑惠没有立时走,又说阿圆病了。
许是惊吓到,半夜梦里还在哭,赵春兰醒来一摸身子滚烫。
家里几个娃,杜巧娘备有祛热药丸,吃下睡了一觉,早上便好多了。
杨应和听到了,便要请石大夫跑一趟。
左右他身上有伤不适宜做活,索性回了村。
阿圆这一病,宋腊梅就有些内疚,本就不是她一个小娃的错。
倒连累的她惊吓一场,还作下病。
喜月心疼阿圆,安慰宋腊梅两声,感叹无端遭受这些,拍花子当真可恶。
欢儿气的骂他四人,诅咒他们下地狱。
开了铺门,喜月守在铺里,李庆有打从门前经过,一脸窘相凑上来,问淑惠情况。
晓得已醒来回村,知喜月不愿意多搭理他,面上讪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