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宋腊梅,一门心思在淑惠身上,浑没在意这些话。
答谢几句,便进去西屋里守着淑惠。
饭菜端上桌,他几个晌午饭没用,已然饿极也不再多客套,端碗吃了。
放下碗张木匠客套两句,便主动说他和张成业送狗剩回村。
不曾想话音刚落,燕子领着狗蛋寻来了。
虽知是寻人去了,看天黑仍没回,担心的坐立难安。
见到狗剩人方安心。
几人离去,偏程望磨磨蹭蹭,喜月知他有话说,笑着从灶房出来回了屋。
程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而后跨进灶房。
欢儿正在洗碗,手下一顿,抬头问他:“你还有何事?”
程望稳住心神,出声道:“你…吓坏了吧?”
欢儿点点头,又继续洗碗 ,边道:“要真淑惠找不回来,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程望道:“好在找回来了,这并不怪你。”
欢儿轻笑了笑:“是啊,幸好有老天保佑。”
又道:“虽不是我的过错,终归在我手上弄丢的,纵是大姐不怪我,我也良心难安。”
程望安慰道:“人已经找回来了,就别再多想了。”
欢儿嗯一声,笑了笑,暗道他倒是有心了。
程望见她笑,跟着笑了,心下轻快起来。
他本就生的俊,油灯之下朦朦胧胧更显英朗。
欢儿错开眼不敢直视,多少有些理解周春玲为何对他念念不忘了。
她这一羞涩,屋中气氛立变,程望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两人虽在一块,私下相处并不多,便是将要成亲,也拘谨的厉害。
程望说完要说的话, 难以找个话头。
欢儿平日外向,此时小女儿一般,收了咋咋呼呼的性子,也是闭口不言。
沉默好一阵,方开了口:“累了一天,你早些回去吧,程连一个人在家呢。”
“没事,他胆子大着呢,走夜路都不怕,左邻右舍都是相熟的,有事都能招呼一声。”
程望说了这话,倒想起了别的事,与欢儿道:“家里房屋俱修了遍,不再漏雨,门窗准备新打,我一个人就能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