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侍画中毒了?”

杨学文看见了地上的侍画,俯下身子查看他的伤势。

“爹,侍书,咱们赶紧回去,妹妹临行前给咱们带了很多药丸,里面好像就有解毒丹。”

“对对对,我光顾着担心你的安安危,倒把这茬给忘了,快,我们快把侍画带回去。”

侍书带着侍画共骑一匹马,杨致远父子一匹马,四人很快回了杨宅。

到了杨宅门口,见李福站在门口不断往街两边张望。

一见他们回来,隔着大老远便道:“我的状元爷呦,你们这是去哪儿了,让主子好等!”

待看清后面马上的侍画,唬了一跳:“这,这是咋啦?”

杨致远道:“李爷,说来话长,我们先把侍画带进去,给他找解毒丹。”

这时候,赵瞻的几个手下已经听到外面的响动,大家都跑了出来,见侍画昏迷不醒,七手八脚帮着侍书把侍画抬进了他的房间。

杨家父子正要去找药,迎头碰见赵瞻进来。

“你们不用去找了,我随身带的有,都是安安给的药。”

赵瞻一边说,一边已经从随身荷包里找出一丸药。

侍书将药喂给侍画,过了一盏茶功夫,侍画人虽没醒来,但脸上的黑气慢慢散了。

大家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赵瞻在屋内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询问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侍书看了杨学文一眼,有些欲言又止,杨致远道:“侍书,你就大胆说吧,就从昨天学文打马游街说起。”

赵瞻一听此事居然跟杨家有关,面色不禁凝重了几分。

侍书果然从昨天在街上遇见花魁太真娘子说起来。

“你确定当时闻见了一种奇怪的香味?”

赵瞻问。

侍书点点头:“对,那香味很奇怪,闻起来很幸福,对,很幸福。”

侍书加重了语气,思索了一下,接着道:“属下,属下当时隐约想起了小时候跟我爹娘在一起的时候。”

侍书是被无相门收养的孤儿,三四岁就没了父母,随着时间流逝父母的形象在他脑海中早已淡忘。

昨天,在闻到香味的刹那,他居然又想起了父母。

赵瞻心里一震,想起安安说起的苗疆邪术。</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