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文,你呢?你当时闻见什么香味了吗?”

赵瞻转头问杨学文,杨致远见儿子有些呆呆的,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文儿,想什么呢?”

“爹,您,您说什么?”

杨致远摇了摇头:“殿下问你呢,你昨天在街上闻见什么香味没有?”

杨学文眼神还有些愣怔,点了点头,道:“香味儿?有,儿子从来没闻见过那么好闻的香味儿!”

赵瞻拧了拧眉,心里有了初步判断。

看来,侍画中毒也是其中一个环节,只是不知道他们的目标到底是谁,是杨家还是皇家?

“殿,殿下——”

床上的侍画发出微弱的声音,他总算醒了。

“你就躺着回话。”

赵瞻见他挣扎着要起来,便示意他躺下。

侍书赶紧上前把他又按回了枕头上,“你就听殿下的吧,这次可是死里逃生。”

“侍画,伤你的人,你看清楚了吗?”

侍画摇摇头,道:“属下只来得及看见他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袍子,袍子的帽子很大,把他的整个脸都罩住了。”

“当时属下眼见着就要追上少爷了,这个穿红袍的人突然就出现了,像是从天而降一样。”

“属下不是他的对手,只交手几个回合就被他的暗器伤了,接下来的事属下就不知道了。

属下无能,请殿下治罪!”

侍画又要挣扎着起来谢罪,赵瞻道:“此事不怪你,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他们一定是事先调查清楚了你二人的情况才下手的。”

杨学文听到这里也算是听明白了,赵瞻他们这是怀疑太真是有意接近自己,而且是太真一伙儿人伤了侍画。

“我想你们可能搞错了,这个跟太真姑娘没关系,她,她可能也是受害者!”

杨学文着急地辩解道。

“哦?你怎么知道她也是受害者?”

赵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