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我不太懂。”我说。
“三年时间你就把尤利娅忘了?”那个刻薄的女人站在我的右前方,靠着墙。
“你怎么知道她的?”这件事应该不会有外人知道,老巴登也应该做了隐瞒。
“我从你的心里知道的。”她说谎不带打草稿的。
“不好意思,我从来没有想过她,还有,你来找我是为什么,如果不回答的话我是不会接受你的想法的。”我说。
“不不不,你是有那个想法之后才想着和我商量的。”她的表情很讨厌,“说白了吧,我就是想引诱你犯罪的。”
“你是巴登的仇家吗?”我说。
“不是,”她总是一副很傲慢的姿态,表现出自己学识渊博的样子,“我说帮你复仇,没说帮你杀了他。”
“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复仇是指做成你真正想要去做的事,解开你的心绪,谁说一定要把小巴登杀了?”她反问我。
“我没有想做的事,我现在无非就两个选择:立马死或者苟延残喘。”
“如果你真的想立马就死那可真是太好了呢,可惜你就是个胆小的人,你只是想要有人在乎你而已。”她说。
“开什么玩笑,又不是没有人在乎我,你看我想要吗?”我差点就站起来了。
“你心里有愧吗?”她的声音尖锐极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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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更像一个男人了,像一个郁郁不得志的艺术男,但我的身形没有那么高大,我瘦得和那些穷人一样。
我今天不能再去酒馆了,如果我还为将来考虑的话,那种地方只会把钱喝没!
在街上随便找了一个正在出租的房子:五楼,屋子里面只有一个沙发和衣柜。不过我很喜欢,沙发睡着比床更舒服。
租金也不贵,那个像老巫婆的房东太太说我的眼睛和她的情人很像,愿意给我优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