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老当益壮啊。
不过她说不能住两个人。
“我是他的朋友。”那个女人自说自话,“我是来陪他找房子的。”
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眼神带着审视。
“那个什么穆勒老太,怕不是看上你了。”
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为什么又跟着我过来?”我摘下帽子放到衣柜里面。
“我们来谈谈理想嘛,”她靠在沙发上,“我们来讨论一下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
“说那个不顶饱。”我坐在扶手上,尽可能离她远一点。
“你可能是在监狱里待的久了,与外面的思想不接轨了。”她的手里有一个银币,“穷人们总是在谈论如何杀死一个富人,因为这样就会少一个富人,多一群一段时间后的穷人。”
“这不是犯罪,是正义,况且你也犯过罪了,你知道监狱里有罪人,也有顶罪的人。”
她的花言巧语太过悦耳!
“我没有勇气,也不正义,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钱。”我闭上眼睛,假装在做什么。
“那太容易了,既然你的信条是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你为什么不去杀一个人,心惊胆战地拿走他的钱,而是假装杀了人,心安理得地拿走钱。”她的语言真的是恰到好处。
“无论如何,我不会杀人的。”我摇摇头。
“你太正义了,你在这么一个环境下成长,却是那种不愿去犯罪的人,你知道在这个流民比市民更多的城市里,有多少案件吗?”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看她,又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打算一会回家看看。
“麦法兰,我昨天不是说过了?”她总是一副阴险的表情,又很冷静。
“我要出去了,麦法兰。”我说。
“你是在邀请我吗?”她的眼睛是红色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