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去,就尴尬了,几个红木箱子还放着。
“小怜儿,这是什么?”
“一些衣服,等会我叫人搬下去。”
说罢,谢汐儿极快走过,拿起茶壶倒了杯清茶,“不比宫中御茶,也算爽口。”
柳从谦立即接过,“我又不挑剔。”
话落,他连忙低头喝了几口。之后,他又放下茶盏,肃穆的看着谢汐儿。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说说,你和宁远侯,怎回事?”
赵大人早已西归,赵贵妃也走了。现在,他是怜儿的亲人,有些事,他一定要过问。
谢汐儿也不隐瞒,毕竟这事,众人皆知。
“能怎样,如你所见。”
顷刻,柳从谦拧眉,“宁家势力极大,宁远侯又是宁家子嗣中,能力最出众的。他待你好,你有日子过。可是……”
说到这,他口气加重,“你该不会为了报仇,假意接近他?”
如果是,事情就大了!
动机不纯,被宁远侯发现,就是一个死字。
“我没有假意接近,是他主动招惹。”
谢汐儿神情十分认真,起初,她意识到严重性,开始躲避。
但他一直靠近她,就是主动招惹。
“你说他,对你穷追不舍?”
柳从谦十分震惊,宁远侯啊,不近女色!如今二十七了,身边就没女人。
“夫子,你说他那么大的身份,对一个姑娘这么主动,哪个姑娘能逃得了?”
柳从谦想都没想,直接摇头,最终又道,“贵气门庭,长得又俊朗,姑娘家见了他,腿都软了,哪里还逃?”
说到这,他开始滔滔不绝,“小怜儿,你消失的六年,正是宁家入京之际。这家族,相当庞大。宁远侯说一不二,很多人怕他。”
话到此处,他又尴尬了,“就算夫子我,也怕。”
说完,他又觉得没面子,偏偏谢汐儿笑了。
“我知道你怕他,在青泯时,我就发现了。”
当时,她就在马车里,而柳夫子在车外。
柳从谦却不知,思来想去,终于明白,“你在青泯时,他就盯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