娓娓道来,编起谎话不带喘气。
小八听了,眉头狠狠一挑,谢姑娘真这样说了?为何他听来,觉的很假,统领好像用力过猛了。
偏偏宁世远一记轻笑,冰冽的眸子和缓,“明日,本侯亲自问。”
说罢,袭长身影徐徐走去,只剩幕广风中凌乱。
不会吧,侯爷,您还要亲自问?
真问起来,依谢姑娘直爽的性子,不会弄虚作假,他就穿帮了!
被侯爷知道欺骗,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幕广慌了,忙不迭跟上,一路随至宅门。
“侯爷……”
两字而出,他就见侯爷停下,“怎了?”
话音随意,唯深邃的眸厉色满满。
忽的,幕广舌头打结,不敢说了,“没什么,属下只想问,谢姑娘的身手,真是您教的?”
随便诌了一个话题,如果他什么都不说,侯爷肯定起疑。
宁世远剑眉微挑,眸底恣意,“的确本侯教导,你有意见?”
说罢,高挺身影转步,迅速上了马车。
不一会,车轴转动,车影消散,巷道一片空荡。
幕广怔怔望着,他怎敢有意见……
说出去的话,如泼出的水,收不回来,他该怎么办?
活了二十几年,哪怕面对众多敌人,也没这么愁过。
幕广站了许久,这一夜,他都没离开,也没入睡。
翌日
未到辰时,谢汐儿就起了,双目一睁,她就麻溜跑到铜镜边。
对着镜子来回照,看到脖子上的痕迹时,心底一沉。
昨日烛光昏暗,看不清楚,今早循着阳光一瞧,呵呵!
臭不要脸的,留这么深的痕迹,生怕别人看不出来?
最终,谢汐儿拿出纱巾,围着脖子,小心翼翼的走出屋门,而后到灶头,迅速打了一盆水。
回到内寝后,她连忙解开纱巾,拘起一碰水,狠狠擦洗。
之后,她拿出胭脂盒,对着上面一阵猛拍。
“大小姐。”
募的,蛮蛮疑惑的声音响起。
谢汐儿一个激灵,立即侧身,手里动作不停,还在拍着胭脂。
“大小姐,您脖子一整片,都是红的,涂这么多胭脂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