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菜吧,借寺庙的井水,得快点,要不然你们晚饭要等很晚。”
嘉宾们忙活着,各自被安排了事。
没人管徐沂南,他乐得清闲,想先把帐篷搭建好进去睡觉,被鹤潇指使去帮蓟彩洗菜。
菜放进一大箱子里,蓟彩一个人提不起来,徐沂南接过,扛着箱子步伐轻快地走到井水旁边。
蓟彩没那么怕他了,蹭过去夸赞他,“你力气好大啊!比我前男友的力气还要大!”
徐沂南:“……”他不是很想和她前男友比较。
洗菜的活儿不重,但无聊。
徐沂南负责打井水,蓟彩负责洗菜择菜。
渐渐地,蓟彩话开始多了。
蓟彩控诉前男友不懂得心疼她,总是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还问徐沂南分手后男生真的很快就能移情别恋吗。
徐沂南嫌她烦,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蓟彩问:“你和鹤老师为什么离婚?他人挺好的,你人也蛮好的。”
没进节目组之前,蓟彩看了网上的舆论,全是对徐沂南的负/面评价,真正接触后才发现,网上的舆论全是假的,徐沂南根本不是网上说的那种人。
没有回答,蓟彩穷追不舍:“你不好意思说?还是真有什么内情?难道是因为家庭原因或者社会压力,让你觉得你配不上他而选择离婚?”
徐沂南闭上眼,深呼吸口气,睁开眼盯着她,“性格不合。”
蓟彩被徐沂南的眼神凶到了,顿了下,才小声道:“好嘛,我知道了,别那么凶嘛。”
隔了一分钟,又问:“那你们想过复合吗?”
徐沂南头一次觉得蓟彩比催曲子的甲方还要烦人。
“没有。”徐沂南瞪着她,“洗你的菜。”
“好凶……”
蓟彩抱怨一句起身把洗好的菜放进盆子里,察觉附近有人,抬头一看:“鹤老师,你是来拿菜的?”
鹤潇举着手电筒,淡淡地望着他们。
寺庙的僧人给他们提供了灯,挂在一棵树的树干上。
灯光偏黄,照得徐沂南脸色泛着黄。
他手指僵硬地去拉水井的绳子,内心突突。
鹤潇刚才都听到了?他刚才说什么了?好像是说他们性格不合,说他们不可能复合……
不敢抬头看鹤潇是什么表情,怕鹤潇有表情,更怕鹤潇没有表情。
徐沂南机械地拽动绳子打水。
鹤潇没有多余的话,取了菜便走了。
徐沂南松了口气,同时有着一点点失落。
烧烤开烤,徐沂南见节目组的一群人坐在摊子附近等待分食,他琢磨会儿,决定吃泡面对付。
以前他在烧烤摊打工,炭烤的味道他闻了好几个月,现在闻到炭烤油烟味就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