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者此言有趣。若你喜欢这样的‘依据’,我可以去贵府,用金钱与前程收买一个仆妇,让她四处放言:你旁边这位族叔非你所生,而你患有天阉之疾——如何?”

中年男子脸色大变,老者亦恼怒地一掌拍在车扶手上。

“胡言乱语!你怎敢如此胡言乱语!”

郑平哪里会在乎他空泛的斥责,只微微一笑,笑意不达眼底:“我说的莫非不是事实?”

中年男子恨声道:“这事如何与你的事相同?你无中生有,欲行此下作之事,简直无耻而荒唐!”

“如何不同?”郑平缓声道,“族叔莫急着骂,如今正对着皓然白日,你可要当心一些,若骂中了自己,招来天谴,岂非让人痛心?”

“看来十六侄孙是不信我二人之言。非但不信,还认为是我二人从中作梗,收买了那个隐婆?”老者只气愤了一会儿,便恢复原先的样貌,“十六侄孙未免太过小人之心。你若不信,可去族中,唤那隐婆过来,当面对质,以消心中之疑。”

“倒也使得。”正好他也想看看这些人准备耍什么花招,顺便揪出祢衡被打至死的真相,“待归家稍作休整,再来与长者讨教。”

见对面二人目藏阴翳,他又顺势加了句:“若女子着男衣真有祸害之能,我定要去贵府为两位尊夫人送上几套男子之服,好让二位早登极乐,也省得不阴不阳地浪费口粮,只会将自己的愚蠢无能归结到女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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