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说到,有关这穿云山的主薄在山路上见着一个酒馆,因此在里面打算喝个痛快,再去关前呈递书函,没想到酒馆主人竟是施云彪乔装打扮的,用来迷惑对山的,这下好了,撞在这阎罗王手里了,施云彪用下了麻药的酒水勾兑,麻翻了主薄,主薄这厮没有防备,吃了麻酒,倒在地上。
施云彪这下不客气了,将他似抡洋葱白菜一样,齐刷刷地剥了个精光,将那封耶律兴写下的书信拿出来一看,从头到尾细细看罢,哎呀,这厮真的该死,施云彪命人将他在酒馆的柱子上吊起来,一桶水倒过去,主薄被那桶水由头冲到脚板,自然就醒了,见了酒馆里的众人,再看看自己身上这般赤条条的样子,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们几个打家劫舍的山贼,快放了老子,若你们几个执迷不悟之时,定要你们承担后果。”
施云彪不屑地说:“呸!你端的想的天真,以为我
等却是那打家劫舍的山贼也?谅你这等眼力,又怎么能去关上议和?大不了送死罢了。”
主薄见自己的事情瞒不住了,连忙说道:“知道我等是耶律将军帐下的人,还不快放了我?若是被对山知道了,你们就算是有十条命,也不够将军腰间那把刀快!”
哎呀,可怒也,端的好大脾气,施云彪忍不住了,抄起酒馆放着的挑水担子就给了他一棒,喝道:“匹夫,你以为那耶律鸟贼是谁也,别人怕他,我可不怕他,施云彪一身武艺,休说那耶律兴自己一个人来,就是他带着大军前来,我等也不惧他!中原官军端的个个一身武艺,他不来还好,要是来了,我一刀一个,连他一块剁了。”
这主薄毕竟是文人出身,没有这等胆魄,听到施云彪要杀他的时候,脚下已经发抖了,常言道: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更何况现在被人五花大绑绑起来在酒馆里,更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用不上了,主薄只得求饶道:“众位好汉。这
事是小人错了,求你们放了小人,让小人还了这趟差事,求个性命回去,否则在耶律将军面前,小人真不好交代。”
施云彪道:“不用劳烦你走了,我这里有的是人,既然玩呈递书信,又何须大人移步关前,我替你走这一遭,至于你,怕他个鸟,你且回去,叫那耶律兴小儿回来与爷爷大战三百回合,他若是怪罪你时,我替你出头。”
说完,拔出太刀来,主薄吓得气都不敢喘一口,施云彪齐刷刷地将绑缚他的绳索给切断了,拿着刀对他说:“你走吧,如实将我说的话告诉那耶律小儿,要是有半个不对,教你吃我一刀!”
主薄不敢不从,只得撇下书信,逃回土城去了。
施云彪自从在主薄身上搜出那封书信,又得了他一身的银两,且将银两都分给和他一块的军士们,那帮军士自然心中高兴,都称赞云彪是个好汉,又把书信亲自送到穿云关李鹰将军处。
当前,李将军和黄校尉,还有泰州府的一众豪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