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禄,何才等人参加了耶律兴的赴会,军士回报说军中逃亡了许多将士,让耶律兴十分为难。他想着跟中原军讲和,来防止军士继续心无斗志地作战下去。,可这一点又无法从心头说出,邓远见了此情此景,都看在眼里。
严禄,何才两人告退,耶律兴不便劝阻,让其离开,到了山下,两人修筑营寨,准备抵御官军前来厮杀,而土城中的耶律兴等人则留在大帐内,和邓远,孙四两人商议该怎么决断,是战是和,还要听取一下他们的意见。
邓远说道:“现在两军对峙,消耗甚多,往常我等驻守边疆,军士还能够有片刻分神,现在战端一开,于军不利,所谓求和,不过是让李鹰这厮同意,按我来说,耶律将军忧虑的并无道理。不如写信一封,遣书下到穿云关,暂时罢兵。”
孙四听完,摇了摇头说道:“耶律将军和邓远大人说的,我都不十分同意,议和一事,看来很难,只因之前我等将官军信使无故枭首,立在营门之外示众,深仇大恨,谅李鹰那厮又怎肯罢休?议和之事,绝不可谈。”
耶律兴还是那句话,他想要坚持试一试,就命军中的主薄,写下一封亲自向李将军道歉的书信,带在身上,由这主薄亲自走一趟穿云关上,将这封议和的书信交到李鹰将军手中,答允如果中原军同意议和的话,他会单人匹马来穿云关上赔罪道歉,至于成功与否,就要看天是否如人所愿了。
话说这随军主薄带好了书信,接了命令,似箭一般往山下出发了,临走之时,他心里还没有底,因为有了前车之鉴,耶律将军之前杀过一次信使,这次让他前来送信,搞不好自己倒成了耶律兴的替罪之羊,也会被中原军杀掉,他心里犯着嘀咕,到了关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要是自己这样进去,怕不一下子被中
原军捉住,军前正法,死得也太可怜了点,于是他就干脆立住脚步,站在原地慢悠悠地走也不是,退退也不是。
“耶律将军既然已经派我前来,这差事没办法推脱到其他人身上,死也是我一个人死,没个人可怜。”
拿信主薄心中不安,不知不觉脚步已走到另一侧山嘴,看见穿云山下有一座酒馆,当中立着一只酒旗,主薄思索说道:“即便是知道要死,倒不如先去饱餐一顿,做个饱鬼,也免得黄泉路上饿着。”
正这么想着,下了山道,一步步走下山嘴来,到了那间酒馆门外,走将进去,又寻了张竹椅坐下,酒馆内有些来来去去的跑堂伙计在忙进忙出,主薄随手拿出一锭银子出来,对其中一个跑堂伙计说道:“伙计,且给我拿些好酒好肉来,有的是银两给你。”
这话说出来不要紧,却被酒馆主人知道了,伙计听到他叫唤,要从柜台上端来好酒伺候,,酒馆主人对齐打了一下眼色,示意其退下,让自己伺候这位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