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前商议,云彪将书信呈递上去,李将军看了这封书信,对云彪问道:“云彪兄弟,这封书信到底是怎么来的?”
云彪将麻翻耶律帐下主薄一事,告诉给了李将军,李将军听了,眉头紧凑。
施云彪不知其意,问道:“将军何故不乐?”
李将军回答道:“这下得罪了那主薄,他必然心怀恨意,回去对耶律兴说明此事,已耶律兴的为人来看,必引大军攻打关隘,又要死伤诸多弟兄。”
施云彪叹了口气道:“哎,是我一时疏忽,早知道干脆一刀杀了他,免除后患,现在放他回去,又连累了众位。”
李将军起身道:“此事不怨你,云彪兄弟,还有帐下一帮弟兄,耶律兴知道此事过后,早晚回来替主薄一雪前耻,你等好生在意,他若来时,我等也不要惧他,与他厮杀不怕,中原官军从不怯战。”
帐下一众豪杰都回答道:“是!”
受令已罢,云彪告退回酒馆继续探听四周军情消息
了,其余的人都打好十二分精神,摩拳擦掌准备和胡人厮杀。
说回到那送信的主薄身上,这厮被剥了个精光,他是受了耶律兴的命令来的,现在一件不挂的回去,书信没了不说,还丢失了自己的颜面,不敢回去,只在山下一棵松树下思索回去的对策。
主薄思索道:“现在回去,耶律将军见我这等模样,发起火来不是对头,我等且等到深夜的时候再回去,胡乱推说被山贼劫去书信,也许能够保全自己的性命。”
他刚要这么打算,只见山中草丛一阵响动,他立马吓得跳起来,冲口说道:“难不成又撞上那伙贼人?完了,我等刚刚虎口脱险,现在又落在这厮的手上,小命怕是保不住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