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中原军和胡人骑兵在穿云山大战,结果,耶律兴这厮在没有通知严禄,何才的情况下,居然被官军夹击杀得大败,对于这次失利,他显然感到心愤懑,又听随军将士说这次折损人马,粮草甚多,大部分人都是在关隘前被乱箭射杀来着,这下更是郁闷。
好了,先不说这耶律兴回到土城军营中如何对策,我们先把话语说回李鹰将军这边,李将军多亏了泰州府的一众好汉帮忙,才击退敌兵,心中自然高兴,当下和众好汉相约在穿云关的土城设宴庆贺。
黄校尉先是干了一壶烈酒,捧着酒杯喜笑颜开说道:“将军神勇更有诸多好汉相助,才使我等一改局势,胡人更是为此闻风丧胆,此乃朝廷之福。”
李将军一听,哈哈大笑说道:“黄校尉,此事全赖这江湖的豪杰,并不在我,现在敌兵失利,终于使我边境太平,我等当然要痛饮一杯,这才应景。”
众人喝了一杯,如烟只见在座下轻叹一声,李将军有所怀疑了,对她问道:“如烟姑娘为何这般不快?
难道是本将怠慢了你们几位?”
如烟放下杯盏,说道:“绝非如此,将军盛情,我等已是感激不尽,只是有一件事,牵挂在如烟心头,让我不得不担心。”
李将军不解地问道:“如烟姑娘所担忧的是什么事情?”
如烟说道:“这敌军现在刚被击退,若趁此时我等宴会的时候偷袭,怎么能够抵挡?”
李将军笑道:“哈哈,如烟姑娘,你不必担心了,耶律兴这人,我之前和他交手几次,不过是武夫而已,他又怎么能够想到趁着我等宴会,又集结大军前来进攻?在我看来,这厮不过是虚有其表,不值一提。”
如烟还是忧心忡忡地说道:“耶律兴这厮是没有什么智谋,可是他手下孙四,邓远之辈,那都是善用计谋的小人,不得不防,更加上这厮还增添了一员猛将相助,如今正似如虎添翼,将军还是小心为好啊。”
李将军觉得如烟说的话也是有道理的,就传令帐下的军士,将原有的防线稍微拉长一些,从关隘前一直
延伸到山谷之下,只要山谷下有任何风吹草动,都速来回报,除外,还命探子埋伏在通往穿云山的小路险道埋伏,旦有人马嘶鸣的声音,也回报关上,做好准备应对。
看官们可能会问了,这对面的土城耶律兴到底有没有想到要趁此机会,偷袭在关上宴会的士兵呢?别着急,看下去便知道了,耶律兴一回到土城大帐,气得将腰上的腰刀摔在地上,一旁的邓远,孙四此时正坐在旁席,看着他的举动,问道:“将军这次回来,固然是损失了些粮草,兵马,但将军为何要如此失态,把你随身佩戴的腰刀扔在地上?”
耶律兴气得大骂道:“匹夫,真是可恨,原本我计划天衣无缝,却没有料到姓施的那厮坏了我的好事。。”
邓远说道:“虽说是施云彪再该死,但将军也不要如此气恼,自古有言,胜败乃兵家常事,我等虽然失利,不代表中原军能够得到便宜,将军就不必烦心了,等在下伤势好了,再与将军一同设计陷他,替我等扳回一局。”
耶律兴这才从地上捡起那把刚刚扔掉的那把腰刀,系回腰际,又重新入座说道:“可恶,我发的不是那厮姓施的,而是严禄,何才这两人,我等同是为国主效力,看到我等败走,他们两人居然在营寨熟视无睹,任由我等被中原军夹击,如此无情,还说前来助我,真是想起来都是一把火。”
本来就是耶律兴他瞒着在山上扎寨的两位将军,偷偷地趁着天黑去袭击穿云关,现在又说这两人没来救援,你看,事情就是这么巧,误会从此结下了。
孙四听了耶律兴的话,他本身不是善男信女,一听到两位来援的将军见死不救,孙四此人就想着从中离间。
孙四却说道:“那两个将军如此无情,你和他们都不过是为国主效力,那两个真不是个东西。”
邓远止住孙四说道:“孙四你不得胡说,耶律将军和他们两人想是有什么误会,才一时没有援救,在我看来,不如设下一通酒宴,宴请两位将军前来,跟他说明此事,说不定能找到误会之处。”
耶律兴几乎认定了他们两个见死不救的事实,连听
都不想听,一想到自己昨夜这么狼狈被官军夹击得大败,这么一来,更加不肯原谅他们两人了,于是对他们说道:“军师不要替他们说好话,他们明明看到我等被中原军杀得狼狈而逃,现在却又说什么误会,怕不是误会,而是有心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