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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主人端着酒,拿到主薄跟前,往常的时候,酒馆主人总要跟来往恶客人寒暄几句,问候一下他从哪里来,然后要到哪里去等等的事,客人一般都会说几件家常,有些不愿意说的,那就算了,酒馆主人对眼前的主薄很有兴趣,因为从他出手来看,并不像是过往的旅人,或者客商,能够付的起一锭银子用来买酒的人,多少有些背景,酒馆主人按照惯例开口说道:“客人从哪里来?”
主薄无心回答,见他问自己,又不好意思不回答,随便说了一句:“从塞外来。”
酒馆主人走到门外,看着门前的山势地貌,继续问道:“哦,呵呵,客人既然是从部落来,可曾听说过最近这几个月来的穿云山之事?”
主薄给自己斟了杯酒,开口说道:“当然知道,这中原地界的官军和胡人铁骑互相厮杀,想来也是奇怪,唯独是你这店主人不怕死,在这火烧眉毛的时候,
还能够光顾着酒馆的生意。”
店主人冷笑道:“哎,小人上有老,下有小,一副担子挂在肩膀上,就算它有千斤重,也不敢轻易放下,哪里像客人一般潇洒,大战在即,还能悠哉悠哉地喝着美酒。”
“哎,此事全然不要提了。”
主薄说道。
“哦,客官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