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辛苦你了。”看着南宫润之正在活动筋骨,程素赶忙倒来一杯茶水,想与他问问一天的成果。
谈不上乐观也谈不上惨淡,只是缺乏了太多的经验。
南宫润之摇了摇头,接过程素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大口,“幸好你这只是不收银子三天,否则啊这医馆真的成了广施善缘的救济寺了。”
程素摸了摸鼻子,面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可他们还未休息多久,从外面回来的小六就神色匆匆的拉住了程素的手,“程姐姐,外面有个跌倒的人,疼的直叫唤!”
话音刚落,程素便立马叫上阿三朝外跑了出去。
有的东西有因必有果,你种下什么样的苗就得到什么样的果,摔倒的人正是坚持声称自己有病的李老头,看样子摔得不轻,张裕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奈何也抬不起他。
“阿三,一起去搭把手。”
阿三有些不乐意但还是挪动了脚步,一想起刚才这人在医馆里找茬添乱他就心里不痛快,但生怕南宫润之再给他训斥,也跟在程素身后默默的搭了点力气。
“诶哟,诶哟!”李老头疼的声音直颤,趴在阿三的背上只反反复复说着一句话,“慢些,慢些,骨头好像要散架了。”
夜色已经完全的沉了下来,本该烛火下收拾收拾东西再改改自己的计划的程素,此刻正在医馆里奔波,看着南宫润之写的药方子爬上爬下的从药柜里拿着药。
张裕杵在一边没讲话,只看着南宫润之将捣好的草药敷在李老头的擦伤处,他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医馆的设施,简单破旧,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了。
沈宗文掀开帘子递过来一个茶壶,张裕垂着脑袋道过谢,再抬头的时候借着烛火的光看着沈宗文的侧脸愣了一下,烛火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