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行笑了,这次,不再是苦笑。
花泣血朝帖铁钩的后脑勺高喊:“喂!铁钩子,来点水,渴死了!”
…
怀江鹤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只要他有丝毫的不轨之
心,霍紫怡给他下的药蛊就会无情地发作,轻者皮肤溃烂,重者筋脉崩断——这也是药蛊和毒物的不同之处,毒物可解,药蛊难破。
但怀江鹤岂能甘心栽在一个小姑娘的手上,他只是待时而动,他那平静的外表之下,早就波涛汹涌了!
“苗疆高士请到了没有?”他急切地问派出去的每一个手下,事实上,他前后共派出去三十五人,却只回来三人。
三人都一齐摇了摇头,他们的看着怀江鹤的眼神显得那么无辜,怀江鹤却恨不得将他们摇着的脑袋给砍下来!
“饭桶!”怀江鹤怒喝道,这一喝不打紧,他只觉得心口疼地厉害,他按着心口,愤愤地想道:却不知那姓霍的臭婊子给我下了什么厉害的药降?嘛的!
三名手下赶紧都抢着跑上去扶着他慢慢坐下,一人秉道:“大当家的,苗疆老道嫌沙漠凶恶苦寒,不肯前来,不过我们也并不是没有收获的,那老道给了我们一个方子,说是可解你所中药降。”
“他知道我中的是什么降?”怀江鹤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