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道:“那老道捏着三根手指头,叽里咕噜喃喃自语不知道说了一大堆什么屁话,说你中的是什么…什么水降,是那姓霍的娘们用下了什么药的水堵住了你的心门,老道说只要剁下自己右手小指头和左脚中趾,其降自破。”
怀江鹤听了此话大喜,举刀正要往手上剁下,猛然停住,问道:“你们没有记错?”
“应该没有…”三人面面相觑。
怀江鹤早已按捺不住,也就不管那么多了,一刀将自己右手小指头剁下,紧跟着一刀削下了左脚中趾。立刻就有下人捧着药酒纱布等物上前来迅速为他包扎了伤口。
但…怀江鹤觉得心口还是又闷又疼,“不对劲…为什么药降未破?”他恶狠狠地盯着跪在他面前的三名手下。
三人又面面相觑了一番,才有一人战战兢兢地道:“方才…方才大当家您出手太快,小的我都来不及说
…应该是剁下左手中指…”
“操!”此人话音未落,怀江鹤已手起一刀,将他的脑袋剁下,接着又一刀,毫不犹豫地剁向左手中指…
那名手下的脑袋骨碌碌地在地上滚了一圈,正好停在剩下那两人的面前,两人的脸都吓白了,浑身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他们只希望这一次怀江鹤莫要再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