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秦家章老冷声质问,不善的眸光落在秦肆身上,带着厌弃。
秦鸢客气的回答:“我来参加葬礼。”
“这不欢迎你,出去。”
秦鸢并不理会,拉着秦肆步伐坚定的推开面前人,朝着内堂走去。
爷爷的葬礼谁都不能阻止她,秦鸢握着秦肆的手不断用力,他有些吃痛,却咬着牙坚持。
“你还有脸来,你的光荣事迹,我都告诉了秦家的各位族人了…为了钱,爷爷的死是不是也和你有关啊?”
秦语烟惊恐的捂着嘴,眼神中透着恐惧。
“害怕还凑过来,你有受虐倾向吗?”
秦鸢嘲讽一笑,眼中透着不屑。
秦语烟冷嗤道:“怕你,真是笑话…站那,不许动!辱没了秦家的家风还想进祠堂,不要脸!”
“闭上你的臭嘴,着轮不到你放肆。”
大放厥词的秦语烟彻底激怒了秦鸢,她生气的推开秦语烟。
径直走到了灵堂前,黑白照片上的爷爷面色严肃,秦鸢的鼻头不禁一酸。
并排而作的秦家长辈,个个面色严肃,秦鸢淡然道:“我是秦家的长孙女,我来看看爷爷。”
声音中透着悲凉,秦鸢直接跪了下去。
秦肆跟着她一起磕头,秦肆低下的头被一根拐杖拦
住。
“他是野种,不能玷污了祠堂,出去!”
胡须纯白的长者面色严肃,秦鸢冷冷的抬头,沉声道:“他是我的儿子,爷爷的重孙子,留着秦家的血脉,哪不是了?”
长者不以为意:“本来你也不能进来叩拜,这是看在兴华的面色上,不要得寸进尺。”
秦鸢冷眼扫过一旁看热闹的秦贺君,他又胡说八道了什么?
双方一直僵持着,“我是孩子的父亲,我已经和秦鸢订婚了。”
说着,章台凛大步而来,委屈的亲自一下子扑进他的怀中,呢喃道:“爸爸。”
“秦肆乖。”章台凛目光柔和的看了他一眼,走到了秦鸢身边:“您看还有什么问题吗?”
今天是来解决问题的,章台凛放低了姿态,丝毫没有强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