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落间,一生尽
秦语烟怔楞的空空如也的保险箱,嘲讽一笑:“你的遗嘱呢?”
秦鸢不可置信的看过去,伸手在里面四下触摸,呢喃道:“不可能!”
“还说不是见钱眼开,没有医嘱,我就是唯一的继承人,收拾你的东西…滚!”秦贺君毫不客气的冷嗤一声,冰冷的眼神充满厌恶。
秦鸢差点站不稳,扶着桌子面色苍白。
秦语烟不客气的驱赶道:“快走,晦气!”
秦鸢冷笑:“我走,不过爷爷的葬礼,我一定会参加。”
转身离开,管家淡淡的道:“大小姐。”
“你还当我是大小姐吗?好好伺候你的新主子吧!”秦鸢冷漠的语气中透着寒凉。
秦语烟刻意大声道:“我们会一直用着管家的,姐
,慢点走!”
秦贺君压低声音:“语烟,管家不能留。”
“怎么不能留?无非就是跟着爷爷的人,看我以后怎么欺负他。”秦语烟的眼底透着一抹狠厉,当初不是跟在秦鸢身后大小姐长大小姐短的吗?
“呦,管家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秦语烟有意嘲讽。
管家颔首恭敬的道:“大小姐说笑了,以后我一定为你鞍前马后。”
秦语烟没有想到管家竟然这么识时务,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等她哪天气不顺的时候再说吧。
出了秦家的大门,始终没有言语的章台凛淡淡的道:“明天吧,有关秦家的一切都会在你名下。”
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了,刚才看够了秦家父女的嘴脸,章台凛心中冷笑,竟然当着他的面欺负他的女人,那这个后果,他们可就要想清楚了。
“不用。”秦鸢冰冷的拒绝:“这件事我自己来处
理。”
说吧,秦鸢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三天后,阴雨蒙蒙,秦鸢带着秦肆出现在秦家祠堂。
放眼望去,肃穆的黑色。
秦肆知道秦兴华去世的消息,哭闹了两天,秦鸢陪着他,母子俩尽情的发泄心中的悲痛。
眼睛红肿的母子俩,徐步走进大院。
青石板铺成的路伴着雨水,湿滑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