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对于章家还是有所耳闻的,面色严肃的思考了一下。
秦贺君生怕有变,快步而来,贴在长者耳边,提醒道:“您不要被他们骗了,秦鸢这种风气不正的女人绝不能进祠堂。”
“不是已经进来了吗?”长者有些不悦。
秦贺君一时语塞,气愤的瞪了一眼秦。
长者苍老的声音响起:“开始!”
秦鸢拉着秦肆站到了家属区,宾客陆续走进来祭拜上香,秦贺君披麻戴孝的跪在灵堂前。
冷眼看着秦贺君,秦鸢心中一阵寒凉,若他不是真心,最终将一无所有。
秦兴华生前的好友以及生意上的伙伴悉数到场,仪式整整持续了一上午。
下午,八个家中男人抬起棺木朝着后山缓缓走去。
给母亲移坟的场景重新浮现,秦鸢的心中更加凄凉。
众人站定,秦鸢靠近秦贺君:“爷爷的最后一面你看了吗?”
秦鸢的声音很近,秦贺君感觉汗毛冷竖,他结巴道:“看、看了…”
冷笑勾唇,秦鸢冷声道:“人在做天在看,好自为之。”
随着长者的声音:“起棺!”
八个男人一起用力抬起了棺材,“落!”
秦鸢看着棺材缓缓下落,眼中的泪禁不住混着雨水落下。
爷爷终是永远离开了她,心,绞着痛,秦鸢闭上了眼睛,默默祈祷,爷爷要和奶奶好好的在天堂生活下去,人间的丑恶就交给她吧。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秦贺君正在往棺材上扬第一抔土。
秦鸢拉着秦肆走过去,森冷的气场让阻挡的人自动让开了路。
拉着秦肆捧起地上的土,秦鸢向前一扬,带着无尽的思念。
葬礼结束,夜,不期而至。
雨停的秋后,凉风阵阵。
章台凛抱着秦肆跟在秦鸢的身后,一行人分别站在祠堂。
秦贺君不客气得冷嗤道:“既然父亲已经下葬,现在咱们可以说说遗产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