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都想错了。
等沈怀安的身影一拐弯后消失了,棉袄才讲第二句话。
“厉少不愧是我们t城的风云人物,这身边的伴侣是一个又换一个,不过,若你此次叫我过来是为了示威,觉得这样可以踩客蔓的脸的话,大可不必,我们蔓蔓是丝毫都不在意的。”
那句“毫不在意”着实让厉云深感到心里一痛。
是啊,客蔓从来都不在乎不是吗?正如沈怀安说的那样,如果两个人都是只能够带给对方伤害的话,就应该离开。
即便是厉云深再不舍,他也觉得,自己或许是真的不能够待在客蔓的身边了。
他把自己口袋里那本户口本拿了出来,递到棉袄的面前去,道,“这是客蔓落下的户口本,麻烦你带给她。”
棉袄连忙接过去仔细看了一眼,“蔓蔓的身份证怎么会在你这儿?”
随后,她狐疑地盯着有些反常地厉云深,问,“你不会是又在想什么法子对付我们蔓蔓吧?”
“我以后都不会打扰客蔓了,告诉她,让她放心吧。”
厉云深的这席话让棉袄一万个不相信,见鬼了?
几个小时前还是凶了吧唧的缠着客蔓不放的厉云深,这会儿就说这话儿了?
她棉袄敢信吗?
捏着那本小小的户口本,棉袄也不想纠结了,“如果厉少真的能做到的话,那我替我们蔓蔓谢谢你了,我还有事,那我就先走了,恕不奉陪。”
厉云深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等棉袄走了后,他又继续一个人坐着喝酒。
沈怀安调的tears,原来真的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