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王恨铁不成钢地斥责道,他这接连几个掷地有声的反问,将刘安己问得是哑口无言,他顺着这一思路细加琢磨,发现果真是在情理之中。
“对呀,我刘安己的天下,岂能拱手让给其他人!”
刘安己低头喃喃自语道,也不知他口中所谓的“其他人”,究竟姓甚名谁?
“为叔此来新月楼,便是知你在此,特来寻你的
。”
靠山王眯眼捋须,终于将此来的目的说出。
“寻我?”
“正是如此,如今正值我刘家天下危急存亡之秋,你我叔侄若不同心戮力,帝国神器一朝为外人窃取,那我刘家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靠山王要刘安己附耳过去,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吓!皇叔恐怕是言重了吧?”
刘安己将脑袋挪开,不以为然地说道。
即使他最终当真无缘登基为帝,那高据皇座之人,也必是刘家的血脉,皇叔说是外人,恐怕有危言耸听之嫌…
“啪!”
一道响亮的掌掴之声,由刘安己身上传出,他捂着浮肿的脸颊,惊骇莫名地看着突然翻脸的靠山王,半天也回不过神来。
“哼!黄口小儿,说话不知轻重,你知道个什么
!”
靠山王冷哼一声,今夜首次端起长辈的架子,训斥道,
“如今在你府中鹊巢鸠占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故太子,他叫做陈心隐,是和西南王沆瀣一气,想要颠覆我大汉的奸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