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渔俩人见谢铁进门那一刹那,便匆匆赶来,“铁儿不要怕,师傅在此!”刘先生小心翼翼地扶过晕厥的冯瑶月,“老渔兄弟,麻烦先照顾这位姑娘!”
“没问题!”老渔随即把冯瑶月背起,随时候命着刘先生的指挥。
谢铁见师傅已在身边,顿时得以心安,气喘吁吁间
,忙道:“师傅,她昏过去很久了!”
刘先生凝视着徒儿脸上久违的迷惘与脆弱,一时心起痛惜,语重心长地道:“她因体质柔弱感染风寒,并无大碍!”
“老渔兄弟,现在只能把这姑娘先安置在你的房间里了!”刘先生扶起谢铁,便径自往老渔房间走去。
老渔没有一丝犹豫,迈步而起!
等到房间门口时,刘先生忽然停下,认真道:“铁儿!你先扶她进去,我到你房间拿套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
“师傅!万万不可!”
轻拍了拍谢铁的脑袋,苦口劝道:“铁儿,你必须这般,你也该心知肚明!”
“这唯恐…”
“好了,休要再言!堂堂男儿岂能鸡肠小肚!”忽而,刘先生语气变得严厉,大声批评了一番。霍然回首,对老渔认真道:“老渔兄弟,实在抱歉至极!老
朽先离开一会!”说着,便起步离开。
老渔见气氛有些不对劲,抱拳一揖,不曾言语。回首见一旁的谢铁仍是失落不堪,感性地关心道:“谢铁兄,可曾还好?”
“呵呵…”谢铁轻泛起一丝苦笑,低沉道:“劳老渔兄挂心了!”语罢,接过老渔背上的冯瑶月,小心搀扶着。
老渔心明,此际再多的安慰,只会徒增伤感。轻拍了拍谢铁衣襟透湿的肩膀,无声胜有声!
风窗停暑雨,竹簟展寒波。匆缓间,已成风雨凄凄一片,谢铁已给冯瑶月添上了新衣,见天气颇带寒霜,怕她受寒入骨落下病根,还特意为她添上了一厚厚的冬日棉袄,以保安然。柔看着床前安静的人儿,比之中午时的冷艳,煞是判若两人,心间纵有千种风情,一时又更以何人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