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半柱香,刘先生适才徐徐进屋,把了把脉,见脉相平稳许多,稍作展颜,“她已没大碍!待老朽明
早熬些草药来给她服用,便大可痊愈。”正了正身姿,不知喜与否,“老朽明早要授课,就回去歇息了!”语罢,起步而走。
“师傅,谢谢!”沉默已久的谢铁,真诚实意地来到刘先生跟前。
刘先生闻语稍作了停留,眉宇间欣慰地浅笑,“你也早点歇息吧!”
目送师傅离开,谢铁见老渔仍伫立此中,心中立生歉意,微笑道:“老渔兄,实在抱歉!看来今晚只能委屈您在我的陋房里暂歇一晚了!”
老渔一心拒绝,经过一番的口辩,终不敌谢铁的巧舌,又见自己最近连续的忙碌奔波,身体已然有些吃不消,只好默默作许了。
谢铁见老渔终于妥协,长长舒了口气,回眸看向安详乖巧的冯瑶月,才知心中一如往昔。
日出扶桑一丈高,人间万事细如毛。似火的娇阳又怎理会凡人不值一提的繁琐,今朝依旧如常又轮悬挂
发白,只是这大地平添了昨夜无情留下的一丝清凉罢了。
“哥哥,空气真清新!”刚吃过早饭的李玉白,就已被李玉梅迫不及待地牵出家门口。居竹院中,恐没这闲情雅致欣赏巧雨的洗礼,正被窝里闷头大睡呢!
不觉间,居竹院便已映在眼前。李玉梅大步流星走到门口,“砰砰…”一双娇嫩的玉手,毫不留情地把门敲得格外响亮,雨水未干的木门溅起了水花,但阻挡不了她热情的高呼,“铁哥…我是玉梅!快出来开门吧!”
或许是谢铁他们太累的缘故,过了一阵仍没人出来,也有一丝回响!
李玉白暗自心想:“平常这时分谢哥早该起来把门锁打开了!”
“难不是这破铜烂铁戏弄我?”李玉梅把手都敲麻了,仍不见有人出来开门,恼怒地原地踱步。
李玉白倒是没有理会妹妹,心急之下,正准备翻墙
而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