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梅!铁哥冤枉呢…”
“还不知悔改,再说我就不理你了!”李玉梅嘟起小嘴,忿忿道。
“好吧!”谢铁登时一言不发地伫立着。
女子见此情景,也忍不住地轻漏笑颜!李玉梅见状,马上也滑稽道:“我们真的很口渴,妳就发发慈悲赏我们水喝吧!”楚楚可怜的模样,尽显天真烂漫!
老渔三人期待地望向女子,纷纷点了点头,均不敢说话。
女子青葱长荑理了理鬓云欲度香腮雪般的青丝,温雅含蓄地站在原地,不发一语。众人见她如此,更是大气不敢呼之。霎时,见她迈进屋里拿出一陈旧青花
瓷碗,对李玉梅温柔地喃道:“外头太阳毒辣,妹妹进来吧!”
听罢,李玉梅轻闭明眸,转而笑容满脸地回道:“姐姐妳人真好!”
陈歉摸不着头脑,不解地喃道:“这算什么逻辑?我们几个该如何呀?”
李玉白和老渔摇头表示不明所以。
一旁的谢铁似乎忆起了往事,良久才见其缓缓回过神来,深深暗道:“一晃十余载,奈何还是一如既往。谢铁呀!谢铁!你何时方有前进的勇气?”
李玉梅好像自己的家里一样,毫无顾忌!眼明手快地拿起水壶一个劲地往瓷碗里倒水,弹指间已是酣畅淋漓,并笑而满足地望着女子,“对了!还不知姐姐芳名呢?”
女子见李玉梅楚楚动人且俏丽多姿,想不到会如此五马六猴,毫无女子温婉可言!一时不由地轻捂如碧玉般小嘴,淡淡一笑,“妹妹瞧妳那模样,呵呵…”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一旁久久不曾言语的谢铁
,忽然目不转睛地望着女子,满生凝重。他的双眼仿似能看透女子一切似的,“姑娘姓冯,名曰瑶月!”说着,谢铁视线并没有立即离开冯瑶月,而是聚精会神地盯着她,目光灼灼!
听罢,女子如锁般紧皱眉目,瞬间感觉心慌意乱的,眼角不知何时已打滚着泪光,“你这流氓…你到底是谁?”本以为痛入骨髓的记忆,已随着时间而日转星移,那曾料想自己如此的脆弱敏感。十岁那年父亲不幸修文地下,从此无所依从!每逢佳节都只能对酒邀明月而独饮。正因如此,才有将往事随风的勇气与淡然!但命运就爱与她开玩笑,偏偏安排了谢铁不期而会。
李玉梅撇了撇嘴,好奇地望向女子梨花带雨的脸上,暗道:“铁哥不过念了一首诗!至于这么大反应吗?”转而细细凝望,见她情绪低落依旧,一时不忍,便细柔地安慰道:“姐姐,妳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