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铁柔荑修长的手指,轻抚挺直的鼻子,笑道:“想不到一个农家女子,说话倒是挺犀利!绝不比玉梅…”
“废话少说!”女子冷冷地打断了谢铁的话。
谢铁被泼了一脸冷水,但还厚脸皮地笑道:“非单即双!如此明了的问题自然难不倒我谢铁。”
“无聊至极!”女子继而转身不再搭理,自顾自地继续打理庄家。
谢铁无意中又看到小屋门前正放着一个装满开水的铜煲,灵机一动,笑道:“实不相瞒!在下与友人一同出游到此,口渴难耐能否赏茶一饮?”
女子早已没好气,冷冷道:“茶在深山未发芽。”
谢铁毫无不悦,“可否赏白水?”
“水在黄河未转归!”女子依旧不近人情。
谢铁反倒也不急,拈指微笑道:“正所谓铜煲烧水空心滚,那可否请娘子?沏满桐(铜)茶送郎君?”语气仿似偷香窃玉般撩人。
女子终于泛起不悦,旋即,玉手死死地抓紧哪破旧不堪的裤子,目露凶光地瞪着谢铁,一时竟无言以答,只能膛目结舌般吐骂道:“你这…无赖…还真不要脸…”
此刻居竹院中,刚授课完成的刘先生,缓慢走过庭院回到大厅茶座上。了谢铁不辞而别的纸条,不喜不怒,心平气和地摇头道:“昨日看花花灼灼,今朝看花花欲落。不如尽此花下欢,莫待春风总吹却。看来老朽只能邀院中的蝉鸣一同品茶香了!呵呵…”
“铁哥怎么这么久呢!”李玉梅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便匆匆而来,三人只能因地制宜的跟从身后!
园中女子,仿佛将女子该有的聘婷秀雅,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你再不离开此地休怪老娘不客气!”话虽如此,冰雪玉肌的脸上,竟无端泛起了阵阵少女红,真乃天生丽质难自弃。
彼时,李玉梅忽就映入眼帘,快语打扰道:“姐姐见妳生气的样子,是不是铁哥欺负妳了?”
李玉白三人不明所以,只能纷纷作揖,以笑示好!
谢铁见李玉梅在旁,便故作可怜地诉苦道:“丫头,铁哥唇齿都干了,还没喝到一口水呢!”
李玉梅撇嘴一瞪谢铁,埋怨道:“定是你胡乱说话,惹姐姐生气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