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校尉如是道。
那人看了看校尉:“他们的家眷嘱托人看守了吗?
”
“已经让手下看紧了,不容他们耍半点伎俩。”校尉回答。
“明日带上囚车,和丁伯言一起送到京师,包括所有的库銀珠宝,还有杂物等可疑物件,一个不少!”
“好。”
饮茶的人从桌边站起,看了屋内的烧得正旺的灯烛:“这次他们定然插翅难飞!”
东跨院内,丁伯言有气无力地倒在囚车里,靠着栅栏念叨着什么,他嘴唇干裂,好几次握着栅栏,在空隙中望着外边。
东跨院墙身四周,早已经遍布典狱府的爪牙,他们丝毫不敢有半点放松,其中一个面生的爪牙举着火把,单独走到院墙外,被人拦住,有把守此处的:“喂,你是谁啊?十分面生,我从来没见过你。”
“我是甲子营的人,新来。”他缓缓回答。
“是吗?”把守院门的爪牙如是道,他疑惑地打量着这个人,又道:“嗯,看你样子,又有些面善,既然是甲子营的兄弟,那进去吧。”
拿着火把的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而是生硬地点了点头,端着火把走到囚车旁,他先是隔远看着丁伯言。
“渴死我了…渴死我了…”丁伯言不时说道。
这人打量了旁边,有道水缸,他走到水缸前,用瓢子勺了一勺水,端着来。
被守门的爪牙喝止:“喂!你干什么!”
那人冷冷道:“诸葛大人让你等好生看着,没说要渴死他。”
爪牙不再纠缠,对那人道:“吶,出了什么你自己负责啊,要是他拉肚子了算你头上。”
那人脸上才露出一丝笑意:“放心,诸葛大人那边我自会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