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师爷早知有事,却又扮成不知的样子问:“知县大人,怎么了?”
知县慌忙道:“快,去将这枚腰牌送到张大人手上。”
张久褚正在堂下纳闷,师爷已经走到跟前,随后把那枚腰牌递了过去,张久褚拿着,掌心冒汗,等翻过那一面时,恐惧般说:“你们看,你们几个看一下。”
腰牌传到了每个人的手上,只见背面赫然写着“左房龙”三字。
“不!”张久褚忍不住,心里头却在反复地想:{
这不可能,房龙明明在白虎堂,他又为何出现在北贯州,一定是什么故意设下的阴谋。}他腾一下从椅子上跳起立,情绪激动地问:“主薄,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主薄回答:“禀张大人的话,是在牢狱内找到的,当初属下也有些奇怪,认为只不过是巧合,后来还发现了这样的东西。”
他说完,停顿了一会,挥手让负责搜集证据的衙役将另一件证物拿上来,衙役随即退到二堂,拿出了一个白布包着的证物。
知县让衙役打开,公诸于众,众人一见,是把镶着虎头刀柄的兵器,微光一照,顿刻间从刀刃上迸发出锐利耀眼的锋芒,百姓们无不惊奇,相互间更加质疑。
“银虎刀?是房龙的银虎刀!”说到这里,忍风也跟着跳了起来,“不可能,从龙府血案中,他的这把兵器就已经消失于是我世,怎么又会在此出现?”
听审的百姓们惊出了一身冷汗,龙府案的杀人手段
极端残忍,他们早有耳闻,当下愕然看着公堂。
“老实说,属下当时也不敢认为左正使参与此事,惟因他现被四方通缉,说不定也是蒙面人之一也不一定!”做出这道结论的正是主薄,他跪伏在地上,一下子不知从何而来数位百姓,连忙从堂下涌进,立在主薄身后,齐声说:“大人。我等草民恳请大人画影图形,张贴告示,缉捕江湖凶身左房龙!”
知县假装大惊失色,张久褚被迫站起来说:“几位,现在仅仅是看到了物证,并不能代表这是证据,更不能因为此令牌就能够推断是房龙杀了人。几位先退下,此事还容斟酌。”
没想到这几个百姓一点也不给张久褚面子,唇讥反讽说:“我呸!你不要仗着你是刑捕司的人,就包庇你原先的同僚,告诉你,就算今日捉拿不到他,我等百姓就算告到京城,告到皇帝跟前,也一定要请求捉拿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