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奇则捂住胸口,推说:“没什么,昨夜没盖被子,因此着凉了,所以今天有些脸色苍白。”
施云彪点点头:“要不,我去给你讨点药?”
“不,不用了,我休息几日就好了。”施云彪略感忧伤地垂目深思。
此刻,众人都看着堂上审理的案件。
主薄从袖口拿出的那枚东西,像是某种腰牌类的东
西。
知县拿来看了一眼,故意装作吃惊的模样,问身边的师爷说:“师爷,依你所见,这件东西是什么?”
师爷凝重地说:“乃是刑捕司之物。”
“啊!”张久褚猛然叫了一声,引起了堂内知县的怀疑,他的视线顺着堂下一瞥,则见当初在薛府遇到的人都站在堂下,于是匆匆离了堂椅,下了堂,走到四人面前,深深拘礼:“张久褚大人和几位江湖好汉也都前来听审了?都进来吧。”
他转身对众衙役道:“还不帮张久褚大人和江湖好汉们看茶设座?”
于是,张久褚,忍风,施云彪以及容一奇都进了堂上,知县又对着张久褚说道:“大人,不如你坐堂上监察,下官在一旁审案。”
张久褚摇摇手:“不必了,你是本案的审案官员,理应坐在堂上,刑捕司只是负责天子巡视四海的职责,按道理不必介入此时,不要因为我一人,而耽误了堂上的进展。”
知县说道:“好,那就请张大人多多指教了。”
因为四人的偶然出来,堂上刚得出的证据一下被中断,堂下的百姓更是疑惑不解,相互间议论纷纷不断猜测,知县坐在堂上,把惊堂木拍得震响:“公堂之上不得喧哗,肃静!”
他复拿起刚才所得到的那枚腰牌,将腰牌的那面翻了一面,差点从堂椅上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