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他这番话却被身旁的云彪听见了,踌躇了一夜觉得有事,现在又无意间被忍风提起昨夜的事,他就越想越感奇怪,好像一切都安排好的一样。看来,知县内怀藏着神秘组织的人,并非空穴来风。
知县见主薄已经宣读完状词,随即说道:“好!传北贯州牢狱管营问话!”
立马有衙役火速传管营,管营则匆匆来到堂上,知县手握惊堂木,横手一拍:“管营,你虽是本官治下,可牢城也是你看守的,不容本县徇私,你可将当时的事情说来。容本县分析…”
“是!知县大人,卑职看守牢城,当时正值三更,牢城卒子本该换营,不料忽然冲进一个黑衣人,只见他蒙住发冠口鼻,分不清他的容貌,我等牢狱众人于是乎想要质问,不料此人心狠歹毒,竟然抽出随身携带的兵器,当下手刃几个无辜牢卒,我等见机不好,于是一齐向前,不料此人竟然有帮凶,给他一连杀了
二十多人然后离去,真是心有不甘!”
施云彪吃了一惊,心里暗暗想道:{明明是我进到牢城见容文才被杀,然后牢狱卒子才冲进死牢里打算捉拿我,被迫无奈我才杀出条血路退到牢城前,所幸被忍风大哥和悟戒师傅所救,这才逃过一劫,他娘的居然隐瞒了典狱府和擅自捏造口供!}
想着想着,不由得握紧拳头,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容文才身首异处,且不见管营说过,捏造证供,就连忍风都皱着眉头,十分不快。
管营的这番话,恐怕是有意为之,不过是栽赃于房龙的一个手段,而知县却假装不知,遂问道:“这,那三个私自闯营的杀手是否有被擒住?”
管营回道:“卑职无能,让这三人脱纵而去,还望大人原谅!”
“嗯?!”知县当即佯作大怒,又将惊堂木重重一拍,喝骂道:“杀手屠戮人命,管营,你怎可放他而走!”
此刻主薄按照安排好的剧情撩起袍角,轻纵下了堂
,向知县禀报道:“大人,我等连夜寻找证据,终于有所发现,此事已然发现凶手,不必责怪管营。”
知县微微点头:“好,你且说凶身是谁,本县立即画押缉捕!”
主薄眼珠子一转,从袖子里缓缓拿出那样东西来。忍风和施云彪离得稍远,看不清楚。
此时,人群内走来两人,一个是张久褚,另一个则是容文才,这两人后脚赶到,来到忍风身边,施云彪则看着容一奇,他脸色似乎有些苍白,云彪好意问道:“容书生,你怎么了?看你的脸色好像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