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九抓着腰带用力拉扯一番,确认腰带的另一头已牢牢固定在杏枝枝头,便猛地一跳,手脚并用,向上攀爬。
他的力气不大,好在他的体重也不大,嘿咻嘿咻二十余次,终于攀上了杏枝。
他蹲在杏枝上,解开缠在树枝上的腰带,重新握在手中,随后向院内扫过一眼,但见满园花草红红绿绿,正中还有一座亮黄色亭子,檐角飞翘,很是美观。
沈初九无心赏景,随后站起,将腰带绑在腰间。
却听有一女声厉斥道:“好不要脸,竟然用裤腰带爬进来!”
沈初九没有料到后院竟有人在,吃了一惊,脚下打滑,从枝头摔了下去,好在地上泥土松软,他这一摔
倒也伤得不重,只是原本便已开花的屁股绽放更盛。
他躺在地上无力地呻吟着,已知道臀部的伤口裂了。
又有女声传来,却是伴着娇笑,“这么小的胆子,还学人家爬墙偷腥!”
那娇笑颇为勾人,沈初九猛然回过神来,再不顾臀部伤势,快速站起,朝声音方向拱手一揖,“在下是为查找证据而来,并非为偷腥而来!”他的裤腰带并未系牢,这一站起,裤腰带便松了,连带着裤子一起掉了下来。
沈初九大囧,赶忙提起裤子,随后转过身,急急挥弄裤腰带。
那女声再次伴着娇笑传来,“别急着系上呀,你辛辛苦苦爬进来,不就是为了脱裤子吗?”
那女声很是抚媚,每一个字皆如同猫爪,挠人心神。其他男人或许会觉得享受,沈初九却是生不如死,手抖得厉害,花了好久才终于系上裤腰带。
他悄然舒了口气,转过身正要解释,面前兀得出现
一张面孔,略施粉黛,却如姑射神人。
沈初九吓了一跳,整个人登时后仰,只听得“咚”一声闷响,他后脑磕在高墙,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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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沈初九睁开双眼,不知自己在哪,现下几时,他只知道自己的后脑疼得厉害,想要坐起,不仅仅是后脑,连臀部都传来锥心疼痛。
他忍不住一声长吟。
忽有娇笑传来,“醒啦?”
沈初九吓了一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然坐起靠在墙壁,循声望去。
只见一名女子坐在桌边,身着罗衣,笑颜如花,其眼中秋水脉脉,浓情密密。
沈初九只觉脊背发凉,整个人更贴在墙壁。
那女子见此,捂嘴窃笑道:“这么害怕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沈初九想起自己是为凶案而来,稳了稳心神,下床穿了鞋子,拱手说道:“在下冒昧闯入,如有冒犯,
还请原谅。”
那女子以手托腮,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要是...我不原谅呢?”
......沈初九心中叫苦不迭,哀叹道:无怪乎圣人要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这叫我如何是好?
一时之间,他举棋不定,竟不知如何回话。
那女子“咯咯”笑过几声,伸出青葱玉指朝他勾了一勾,“你过来亲亲我,我就原谅你了,怎么样?”
......沈初九又气又羞,心下恼怒道:女子以矜持为德,以持家为美,这女子却怎如此不要脸?
那女子望着心中打鼓的沈初九,愈发觉得好玩,“怎么,不乐意?”说着,轻飘飘站起,双手搭在衣领,竟是要剥下身上的外衣。
沈初九猛地闭上双眼,转过头去,一边凄然叫道:“男女有别,姑娘万不可如此!”
那女子原本便是存心戏耍他,见他反应如此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