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萧瑾言听罢,竟然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对拓跋懋说道:“哼!不行!拓跋懋,这匹‘爪黄飞电’比瑾言的性命还要重要,瑾言说什么也不能把马给你!”
拓跋懋听罢,顿时哭笑不得,连忙冲萧瑾言怒吼道:“萧瑾言,你别得寸进尺!当年,可是你强抢了本王的‘绿螭骢’,本王的马可不在两国的停战协议里,就是你强抢的。你赔给本王一匹马,本王放你走,难道很过分吗?萧瑾言,尼玛币的,要不是看在柔儿的份上,老子早就弄死你了!”
就在这时,一旁的拓跋柔义愤填膺地对萧瑾言说道:“萧瑾言,你舍不得这匹‘爪黄飞电’,不就是因为这匹马是刘季玉送给你的吗?庾佳是你的初恋情人,刘季玉在你的心里也有一定的位置,那我算什么?!”
萧瑾言听罢,顿时哭笑不得,连忙对拓跋柔说道:“柔儿,刘季玉是瑾言的妻子,她已然仙逝,你总不能连一个死人的醋都吃吧!你身为魏国公主,就不能大度一点吗?”
拓跋柔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接着对萧瑾言说道:“呵呵……大度一点?萧瑾言,现在柔儿只想问你一句话,你要如实回答。”
“柔儿,你问吧。”萧瑾言听罢,连忙斩钉截铁地答道。
“萧瑾言,你爱我吗?”拓跋柔手指尖抖了抖,血水继续从手指缝往下流淌,眼角和嘴角也微微颤了颤。
“爱!柔儿,我爱你!”萧瑾言不假思索,斩钉截铁地答道。
“爱我什么?因为我长得像你的初恋情人?”拓跋柔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
“不,不全是。瑾言爱你,也是因为你的侠骨柔肠,重情重义。”
拓跋柔听罢,娇嫩的鼻子微微颤动了一下,接着对萧瑾言说道:“瑾言,有你这句话,柔儿就知足了。”
然后,拓跋柔甩了甩眼角的泪珠,又摇了摇头,冲拓跋懋大喊道:“二哥,放他们走!”
望着拓跋柔那勃颈上撕开一道明明晃晃的伤口,仿佛拓跋懋的心中也在滴血,他实在不忍心再看到这一幕,于是,拓跋懋只好心一横,摇了摇头,命将士们四下散开,放萧瑾言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