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不禁顿了顿,意味深长地对拓跋柔说道:“柔儿,如果有来生,瑾言一定娶你为妻!”
这句话,像是一句临别的诀别词。来生?今生还没过够呢,哪里还有来生?糊弄鬼!
“滚!”
只见拓跋柔那柔美的小脸一阵狰狞,用尽浑身气力冲萧瑾言怒吼道。其实,在拓跋柔的内心深处,她并不想让萧瑾言离开魏国。
“驾!驾!驾!”
三个人、三匹马。萧瑾言、陈嘉实、王玄羽三人在拓跋懋的卫队让开一条缝隙时,趁着夜色疾驰而去,很快便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哐当!”
在萧瑾言骑着快马离开拓跋柔视野里的那一刹那间,十几年没有流过一滴眼泪的拓跋柔泪水如泉涌一般,倾泻而下,河水泛滥,滔滔不绝。
拓跋懋见状,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搀扶起拓跋柔,第一印象,先是检查拓跋柔脖子上的伤口,还好,不是很深。
顷刻间,拓跋柔瘫倒在拓跋懋的怀里,放声痛哭着说道:“二哥,他走了……他还是走了!柔儿以为这样做,萧瑾言会舍不得柔儿,他就会留下来,做大魏的驸马,可是他还是走了。”
看着怀里的拓跋柔哭的像个孩子失去了心爱的玩具,拓跋懋肝胆俱裂,连忙义愤填膺地说道:“柔儿,萧瑾言不知好歹,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咱们大魏好男儿多得是,二哥一定给你物色一个优秀的驸马,一定比那萧瑾言强一万倍!”
没想到,拓跋柔却失声痛哭着说道:“不、不,二哥,柔儿不嫁!柔儿这辈子再也不嫁人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