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拓跋懋见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不禁破口大骂:“槽!萧瑾言,你真他妈给脸不要脸!”
随即,拓跋懋长剑一挥,一声令下:“兄弟们,把萧瑾言一行人,都给本王抓起来,宰了他们!”
刹那间,大军一阵骚动,仿佛带着鳞片的鲨鱼朝萧瑾言等人喷涌过来,仿佛要将他们一齐吞噬一般……
“我看你们谁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拓跋柔一把抽出自己那把玉柄绣剑,径直横在自己的脖子上,义正言辞地对拓跋懋说道:“二哥,你不要逼我!你今天如果要动萧瑾言,那就先把柔儿给杀了吧!”
“柔儿,不要!”
只见拓跋柔手里横着剑刃死死地贴在自己的脖子上,猛然退到一旁,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萧瑾言和拓跋懋却是几乎同时喊出声,而拓跋懋则赶忙示意自己的卫兵不要轻举妄动,以免伤及了拓跋柔。
此时此刻,拓跋柔却仿佛像一根神奇的纽带一样,把萧瑾言和拓跋懋这对死对头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让他们异口同声。
“柔儿,你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值得吗?他真的值得你这样去爱吗?!”拓跋懋义愤填膺地说道。
“二哥,放他走!不然的话,你就等着替柔儿收尸吧!”
拓跋柔再一次重申了自己的条件,而且她手中的绣剑又向自己的大动脉移动了几分,鲜血顺着拓跋柔的脖子流淌到镶着蓝宝石的剑身上,又从剑身上流淌到那蓝田玉雕刻的剑把上,流到拓跋柔握剑的指尖缝隙里……看上去,拓跋柔一点也没有跟自己的哥哥开任何玩笑。
拓跋懋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接着对萧瑾言说道:“哎……好吧,萧瑾言,既然如此,本王就退让一步,你走吧,但是要把你这匹‘爪黄飞电’留下。当年青州之战你抢了本王的‘绿螭骢’,却让本王骑着一头驴回来,那场景本王还记忆犹新。萧瑾言,就算本王仁慈,把你这匹‘爪黄飞电’赔给本王,本王就放你走了。”
此时此刻,拓跋懋在乎的已经不再是一匹马了,而是面子问题,拓跋柔以死相逼,拓跋懋断然拿萧瑾言没有办法,他只能想办法找个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