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已经解冻,躺床上死生不知的丛秉,丛家主将“冷酷无情”四个字儿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瓶丹药给他也没什么用,我还有其他用途,至于秉儿......”丛家主沉吟片刻,“等他好些了,送去守家庙罢。”
丛夫人听了这话,感觉天都塌了。
偏生丛家主毫无所觉,满心都是得到极品丹药的狂喜,吩咐下去后便拿着丹药匆匆离开。
丛夫人见人始终不回头,又趴到丛秉床前哀哭。
一喜一悲,倒是讽刺极了。
再说楼妆和危子瑜出了从父,几个瞬移回了福缘客栈。
一路上楼妆始终保持沉默,任危子瑜说什么始终瘫着个脸,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危子瑜心慌不已,一进房间就要去拉楼妆的手,将声线放软到极致:“师父”
却被楼妆一巴掌拍开,啪一声可响。
楼妆坐下,对面是蔫巴巴站着不知所措的危子瑜。
“师父我错了。”
认错倒是认得干脆,还知道拿捏她的软肋。
“我胸口好疼,也不知是不是方才吐了血的缘故。”
危子瑜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楼妆就浑身冒火。
她扬眉:“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