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丛家主说话的机会,只听危子瑜捂着胸口咳了一声,吐出一口血。
“师父。”危子瑜胡乱擦去嘴角的鲜血,红了眼眶,瞧着格外委屈,“他骗你,他们都在骗你。”
丛家主见势不好,忙抬高了声音,试图盖住危子瑜的:“你莫要胡说八道,我儿身体如何我还不清楚?”
危子瑜眨了眨眼,眼睫略微濡湿:“你们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你们就是看师父心软好欺负,想借此道德绑架,狮子大开口索要好处。”
楼·心软·好欺负·妆:“......”
“楼长老,你的徒弟对我儿这般,还不许我为我儿讨回公道吗?”
楼妆抿了下唇,十分诚恳:“你要是真担心你儿子,就该想办法让他出来。”
被寒冰从头包到脚,不死也得半残。
丛家主表情微滞,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什么来。
楼妆掏出小本本开始算账:“方才我徒儿说,你们算计本长老?”
“本长老还想着是不是之前的丹药出了问题,才导致丛秉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