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子瑜重重点头,比真金白银还真。
楼妆抬手,示意他站到跟前来。
危子瑜心中一喜,以为楼妆打算原谅他了,三两步走上前,欢喜地问道:“师父,你这是要......啊!”
危子瑜痛呼一声,捂着胸口踉跄几步,神情愕然:“师父你打我?”
楼妆眯眼:“满嘴溜火车的小骗子,我为什么不能打你?”
危子瑜不懂火车是何意,但“小骗子”三个字犹如一道惊雷,炸得他头皮发麻。
他动了动唇:“师父......”
面对危子瑜可怜弱小又无助的眼神,楼妆丝毫不为所动。
“你修为远在丛秉之上,你告诉我,他是怎么伤到你的?”
危子瑜眨了眨眼,一脸无辜:“他趁我毫无防备之时对我下手。”
楼妆气极反笑:“我怎么不知你警惕心低成这样了?”
危子瑜放下捂着胸口的手,指尖有些发颤。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儿可能没那么容易过去。
可他仍觉得自己没做错。
凡是觊觎师父的,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