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府衙的官员。
甚至如赵毅,是实打实的武将出身,一般人别说对他动手了,就是近身都难。
这种情况之下,凶手还能连犯十四起,半点蛛丝马迹不留,起码说明凶手的身手要好过寻常武将。
“还有两种可能。”沈轻灵伸出两根手指。
任韶春抬头看她,洗耳恭听。
“要么这些命案是不同的人犯下的,后者故意模仿前者,以达到混淆视听的目的。”
“要么这十四个人里,只有一个人才是凶手想杀的,之所以连犯十四起,为的就是模糊他独特的杀人目的。”
沈轻灵的话听得任韶春眼睛都直了。
“听二娘子一席话,如听十年圣贤书。”他笑嘻嘻地拍着马屁。
咚咚咚。
屋外脚步声急促。
映秀小跑着进书房,将一份染了血的信递到沈轻灵案前,脸色有些苍白,“二娘子,刚才门房来说,有人丢了这信就跑了……该不会是……”
该不会是那个凶手找上门了吧?
满儿可还在家里呢!
“放宽心。”沈轻灵拍了拍映秀的头,柔和地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信一个匪徒,能闯得了我这沈家大院?院子里可还有两个小崽子在望风呢。”
呼哈!
哼嘿!
仿佛为了应证沈轻灵的话,在院中打拳的杜冯和君吟呼喝出声,拳风赫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