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注意到这一点之后,就把全部的目光放在了女人的脸上。如果她真的是因为呼吸不畅而导致的窒息死亡,那她死前也应该有剧烈挣扎过的痕迹。
翻开对方的眼皮,福尔摩斯看到她的眼球有出血,再仔细观察她的唇色,以及面部表情。掰开她的嘴巴,观察嘴里是否有异物。
顾及到死者是女人,他不好上手去解开对方的扣子,只能用口袋里的放大镜观察她身上是否有掉落的她人的头屑。头发没有找到,但却在肩膀的位置上发现了一处被什么扎过的痕迹。从大小上推断,可能是针孔注射。
这就可以知道为什么她在面临死亡之前的反应如此的平静,由此可见,是有人提前给她注射了什么药品。让她感受不到疼痛或者说无法进行反抗。
观察完死者的死状以及死因之后,他又移动到了那个沾满了血迹的花瓶碎片旁边。
“很难想像流了这么多血,她还能支撑到有人救援。可能这就是命不该绝。”
“如果真的是她自己杀了安妮,那在她倒在这花瓶之上的时间肯定是经过精心计算的。要知道,头部流血过多可能会成为植物人,甚至永远醒不过来。”雷斯垂德依然坚信着此刻在医院的华裔女孩才是这场命案的关键。
“这个躺在花瓶上的女孩的名字,你们知道了吗?”华生明显不跟大家在一个频道里,他只是看着福尔摩斯检查女人的死因,而后问了一句其实大家都不怎么感兴趣的问题。
“和旅行社签约的英文名字是rosa,罗莎。后面还写了个中文名,我不会认。”
“那拿给我看看呗。”福尔摩斯从地面站起来时,刚好看到了不远处放着另一个花瓶的桌子。他在雷斯垂德还未把合同递给他之际,就走到了放置花瓶的地方。
拿起放大镜对上桌角,竟然有干涸的血迹存在。因为桌子的颜色与血迹相似,一个不注意很容易被忽略。
没有道理说,她先在桌子上磕了一次,又直接从背后再摔到花瓶上。这样造成二次伤害,对她来说意义是什么?
记住这一点,他接过雷斯垂德递来的几页纸,扫了一眼最后的署名说:“宋可可,她的名字是宋可可。”害怕他们听不懂这句中文的意思,他又添加了一句相对来说比较好理解的话:“宋可可,coco.song。”
遥远的国度,能叫出别人名字的,必定是真爱,哦不,是博学多才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