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福尔摩斯之后加快速度的下楼,走进与他握手开心的像找到了救兵一样,激动的说:“感谢您的到来,我这就带你去看看死者。”
雷斯垂德在前面带路,福尔摩斯和华生并肩一起上楼梯,华生望了望没怎么关注身后动静的雷斯垂德,小声的对身边的人问道:“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认为那个外国女孩其实是被冤枉的,从前台女士的说法上来看,她完全是被这个旅行社给坑了啊。作为一个消费者,她享受不到自主的权利。”
“如你所说,她现在有了杀害对方的动机啊。因为不满意对方的安排,继而动了杀机。”前台女生的话不仅没有为她撇清嫌疑,反而多添加了一个作案动机。
“你有见过有人因为不满意一场旅行的小插曲,就动了杀人的念头,并且把自己也弄成昏迷吗?”华生这厮打定主意站在那个外国女孩那边了。
华生有他的坚持,福尔摩斯也有他自己的猜想,“你有没有想过有这样一个可能,她在失手错杀了自己的女导游之后,手足无措之间想到了伪装成两人都被人袭击的样子。这样既可以撇清自己的嫌疑,又能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当然,我还是那句话,一切没有证据的猜想都不能作为认定对方是凶手的理由。”
这也许是一个无法否定的可能,所以华生被迫的败下阵来。
福尔摩斯跟着雷斯垂德到达案发房间的时候,并没有感觉真相就在眼前。因为这个现场被极度的破坏过,他当即就问身边的人:“这就是你信中所说的满地狼藉,一幅被打斗过的痕迹吗?”
“对没有维护好现场我也很无奈,我只能说一个会帮忙叫救护车送昏迷的人去医院的女仆竟然如此爱干净的在对方走后,还能安然的跟个尸体待在一起并且旁若无人的开始打扫卫生。这一点是我没有提前想到的,还好我来的够快,才不至于让她把那个女孩头下面的花瓶碎片也跟着一起收走。”雷斯垂德这是彻底撇清了自己的失误,又给自己立了一大功。
现场已经被破坏,那么还原,只会是浪费时间。
福尔摩斯也只能选择接受这一现实,进入房间之内,走到女死者的身边。
她确实像信中所说的那样身上无任何明显的伤口,衣服平整也没有被解开的痕迹,也就是说生前没有被玷污过的痕迹。
不是劫色,那是不是被劫了财,福尔摩斯提出他的问题:“她们所携带的钱财有没有遗失的现象?”
“没有,包里的钱财都俱在,包括那个外国女孩随身带着的宝石项链都没有被人取走。很明显,对方并不是为了财务。也有可能真的是因为她们俩在屋内争执,导致了那女孩失手错推倒了被害人导致她死亡。”雷斯垂德单反面认为被害人死亡的原因是和外国女孩推搡争吵无意间被害死。
因为雷斯垂德的分析,福尔摩斯蹲下来抬起了死者的头,若是被人推倒在地摔倒头导致死亡,为何没有伤口,连个像样的因为猛烈撞击鼓起来的包都没有。
也正是他这一抬一放,正好让他看到了死者脖子上的珍珠项链被掩盖的部分,那里有手指的勒痕,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是被人掐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