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coco的信息我们一时半会还查不到,但我准备去旅行社问询一下这个死者安妮的家庭资本情况。”雷斯垂德难得的先向福尔摩斯公布自己的行程,这是把他当作自己人,不再私下贪功的独立行动了。
分开调查,以此来让整个行动变得更完善,福尔摩斯不会自私的把自己的知道的事情不与其共享。如今先查出死者生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刚在楼下得知一个消息,最先和coco接触的人不是安妮,是旅行社的一位男士。如果可以最好再查一下他与安妮的关系。查一下安妮是否有什么仇人,以及复杂的人际关系。”既然宋可可的基本资料太难找,那就只能从死者下手了。
“那你们接下来要去哪里?”雷斯垂德把福尔摩斯说的这些问题全都记在了他的小本本上,继而问询他的下一步调查方向。
福尔摩斯望向那片沾满血迹的地面对他说道:“去会一会那位死里逃生的coco小姐,看看她这个目击证人会带给我们什么样的惊喜。”
“你能保证她现在是清醒的可以接受你的询问吗?”提出这个问题的是面对这个案件有些钻牛角尖的华生先生。
“那这个也只能看医生的医术了,我是无法保证了。也许我们去晚了,看到的又或者是另外一具尸体呢?”对福尔摩斯来说,如今最让他奇怪的事情是,如果宋可可本身就是受害者,那么加害人为什么在保证了安妮的死亡之后,竟然放过了她这条漏网之鱼。
若她真的是现场案发时的目击证人,一旦她醒来,那么关于凶手是谁的信息将一目了然。
“不不不,我笃定她一定还活着。她怎么可能在杀了人之后这么快就让自己死了呢。我一定会找到她杀人的证据的,你们等着吧。”雷斯垂德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笃定过,这个叫coco的外国女人一定不会死,而她说的话也未必可信。她若是凶手,当然会编造出一个受害者的言论出来。
“好的,雷斯垂德,我们到时候就在医院汇合吧,总结一下各自收集到的证据。”也许你很难想象一向独来独往的神探先生也会有寻求别人合作的时候,然而他只是不想在搜证方面浪费太多的时间。人手充足的话,为什么不稍加利用起来呢?
出了酒店大门,坐上了去医院的马车之后,华生依旧重复着问了他已经问过了好几遍的问题:“你真的觉得宋可可是凶手吗?”
华生的反常也引起了福尔摩斯的注意,在一惯的案件中,他一向都是沉默不语暗自观察案情很少发表意见,这次却格外对宋可可另眼相看。
“嘿,亲爱的华生先生,我从来都没有说过她是凶手,一直都是雷斯垂德怀疑的。但你又为什么一直固执的认为她不是。你不像是那种为了外人会方寸大乱的人。”
“我只是怕你因为她是女人,还是个外国女人而对她有偏见。”华生一直记得,福尔摩斯不喜欢女人,甚至不结婚的原因是他认为感情是他破案道路上的累赘。而且他单反面的认为,女人的智商都是偏感性的那种,在对待事物时,大多数都会选择感情用事。
这个理由听起来还算过得去,总不会是因为她的名字或是她的外国身份就对对方钟情了吧,这样的想法未免也太夸张了些。
“事无定论,但真相不会骗人。即使我对她有偏见,但这并不会影响到我对她专业的判断。要知道,一个专业的侦探是不会被私人感情所左右的。”福尔摩斯认为他即便再讨厌一个人,也不会说平白无故给他安上个什么罪名送他入狱。
在医院护士的指引之下,他二人来到了宋可可的病房门外。门口有两位警察守着,看见他们来了,自动让开了位置,福尔摩斯正想着要不要敲门进去的时候,门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了一位医生还有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