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场风暴却唯独没有触及到远在天边的海南办事处,按照她之前的行事作风,即便不换一把手,也是一定要换一两个副职下去的。可她不仅没动,反而对那些私底下到她面前打小报告的人大加训斥。
刘文金所说被她抽走的人,也都是以暂调的名义回来的,还四处嚷嚷着早晚还会回去。弄得那些接了人的部门叫苦不迭,却也没见她有丝毫的反应。
就在大家都失望的认为她终归还是有所忌惮,到底没胆碰这只老狐狸的时侯,谁能想到她今天会突然对刘文金下手,而且一出手,就捏住了他的命门,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给他。
一开始大伙儿还只是震惊,刚才见了她冲刘文金说话的神态,完全像主人在训自家不听招呼的狗似的。虽然只是轻言细语的几句话,却如天空中划过的闪电,又如闪电之后爆响的炸雷,尽皆赫然,震惊之余不得不对她的胆略和心机心悦诚服。眼看着耷拉了脑袋,落水狗似的刘文金,便知他纵然再有天大的本事,也跳不出她的手掌心了。
这一屋子去过海南的人,此时看田铃的眼神,便有了差别:心里亮堂的,一双双的都透着兴奋和钦佩。
心里有阴影的,却早已噤若寒蝉,吓得都不敢同她的眼神交汇。
“你们谁见过营业面积两三百个平方,装修得富丽堂皇却称为餐馆的?
餐馆!你平时吹嘘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形容的,叫什么台来着?
哦……想起来了,是叫铜雀台对吧?
嘻嘻!看来你也算是读过几页古书的人了,今天咋就这么低调了呢?倒真不像往常飞扬跋扈的刘主任了!”
十来个人守着投入近百万装修的酒店,却见不到啥子利润,如果不是其中有猫腻,我看你那帮子人也真是在混日子,早该扫地出门了!
田铃顿了顿,回过身来看了看早如死人般的刘文金,慢慢走到主席台上自己的位子,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才又坐下来接着说: